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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城

唐代李贺

雪下桂花稀,啼乌被弹归。

关水乘驴影,秦风帽带垂。

入乡诚可重,无印自堪悲。

卿卿忍相问,镜中双泪姿。

译文及注释

译文

桂花在大雪覆压下显得稀落,乌鸦被弹丸击中带伤飞回归。

关水倒映着孤单的骑驴身影,萧索的朔风把帽带吹得低垂。

回家重温欢乐温暖值得欣慰,但无法取得官印而归真可悲。

心爱的人当会忍着苦痛询问,只见镜中二人默默相对而泣。

注释

桂花稀:喻落第。唐人以登科为折桂。

关水:关中之水。指长安附近的河流。

诚可重:一作“试万里”,一作“诚万里”。

卿卿:爱妻。

参考资料:

1、闵泽平.李贺全集汇校汇注汇评.武汉:崇文书局,2015:37-38

赏析

这首诗是李贺入长安应试失败而归之后作的,是他当时心情的极好写照。

雪花在飘飘扬扬,大地白茫茫的,虽然时间是桂花盛遍的深秋,但在大雪覆压下,桂花显得稀稀落落;雪天里,一只被弹丸击伤的乌鸦,耷拉着翅膀在空中飞着,回到自己的巢去。这一幅凄凉冷落的景色是诗人哀伤感情的形象化,它又暗喻着自己落选,受小人攻击失意而归的境况。在前两句凄冷背景的映衬下,三、四两句诗人刻画了自己在归途中的落寞孤寂的形象。他骑在瘦驴下孤单的身影,倒映在清清的灞水里;萧索的朔风劲吹着,帽带低垂,像是在朔风中萧瑟着。以上四句白雪、桂花、飞鸟、朔风、骑着瘦驴的诗人,构成了一幅情感哀戚、色调惨淡的画面。在这幅画面里,孤独的瘦诗人,骑在一匹瘦驴上,怀着一腔哀愁,在风中雪里,踽踽行进。诗的后四句转入抒情,“入乡诚可重,无印自堪悲。”两句抒述了诗人矛盾的心情。回到家乡又重温家庭的欢乐温暖,这是值得欣慰珍重的;但是入京应试,“被弹”而归,孑然一身,一事无成,真是可悲。这种矛盾复杂的心情,在当时的知识分子当中是具有典型意义的。“卿卿”两句大有深意可挖。“卿卿”语自《世说新语·惑溺》:“王安丰妇常卿安丰。安丰曰:‘妇人卿婿,于礼为不敬,后勿复尔!’妇曰: ‘亲卿爱卿,是以卿卿;我不卿卿,谁当卿卿?’遂恒听之。”“卿卿”在此,绝对不可能是除李贺之妻的另外任何人。这里是通过对到家之后,和妻子相聚时情状的描写,进一步抒发自己悲苦的心情。这次入京应考不仅是他自己的事,全家都希望他成功,尤其是他的妻子。这种境况下回家,不知道有什么可说的。丈夫“垂翅”归来,妻子一瞧神色便什么也明白了。她怕丈夫增添痛苦,只好佯装照镜掩饰自己,不料“双泪”不争气地直往下流。可见,李贺之妻颇善解人意。

这不只是个人的坎坷际遇,也是中唐时期不少诗人所共同的,人才被压制毁灭的悲歌。

参考资料:

1、闵泽平.李贺全集汇校汇注汇评.武汉:崇文书局,2015:37-38

创作背景

此诗当作于元和四年(809)李贺长安应进士举失败之后。应试失败对李贺来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。这真是人才毁灭的悲剧。他怀着悲哀绝望的心情,黯然伤神地离开那曾经使他热切向往的京城。这首《出城》就是他离京的时候写出来的。 

参考资料:

1、闵泽平.李贺全集汇校汇注汇评.武汉:崇文书局,2015:37-3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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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日者闻亲友间说,礼、吏部举选人,多以仆私试赋判为准的。其余诗句,亦往往在人口中。仆恧然自愧,不之信也。及再来长安,又闻有军使高霞寓者,欲聘倡妓,妓大夸曰:“我诵得白学士《长恨歌》,岂同他哉?”由是增价。又足下书云:到通州日,见江馆柱间有题仆诗者。何人哉?又昨过汉南日,适遇主人集众娱乐,他宾诸妓见仆来,指而相顾曰:此是《秦中吟》、《长恨歌》主耳。自长安抵江西三四千里,凡乡校、佛寺、逆旅、行舟之中,往往有题仆诗者;士庶、僧徒、孀妇、处女之口,每有咏仆诗者。此诚雕篆之戏,不足为多,然今时俗所重,正在此耳。虽前贤如渊、云者,前辈如李、杜者,亦未能忘情于其间。

  古人云:“名者公器,不可多取。”仆是何者,窃时之名已多。既窃时名,又欲窃时之富贵,使己为造物者,肯兼与之乎?今之屯穷,理固然也。况诗人多蹇,如陈子昂、杜甫,各授一拾遗,而屯剥至死。孟浩然辈不及一命,穷悴终身。近日孟郊六十,终试协律;张籍五十,未离一太祝。彼何人哉!况仆之才又不迨彼。今虽谪佐远郡,而官品至第五,月俸四五万,寒有衣,饥有食,给身之外,施及家人。亦可谓不负白氏子矣。微之,微之!勿念我哉!

  仆数月来,检讨囊帙中,得新旧诗,各以类分,分为卷目。自拾遗来,凡所遇所感,关于美刺兴比者;又自武德至元和,因事立题,题为“新乐府”者,共一百五十首,谓之"讽谕诗"。又或退公独处,或移动病闲居,知足保和,吟玩性情者一百首,谓之”闲适诗“。又有事物牵于外,情理动于内,随感遇而形于叹咏者一百首,谓之”感伤诗“。又有五言、七言、长句、绝句,自一百韵至两百韵者四百余首,谓之”杂律诗“。凡为十五卷,约八百首。异时相见,当尽致于执事。

  微之,古人云:“穷则独善其身,达则兼济天下。”仆虽不肖,常师此语。大丈夫所守者道,所待者时。时之来也,为云龙,为风鹏,勃然突然,陈力以出;时之不来也,为雾豹,为冥鸿,寂兮寥兮,奉身而退。进退出处,何往而不自得哉!故仆志在兼济,行在独善,奉而始终之则为道,言而发明之则为诗。谓之讽谕诗,兼济之志也;谓之闲适诗,独善之义也。故览仆诗者,知仆之道焉。其余杂律诗,或诱于一时一物,发于一笑一吟,率然成章,非平生所尚者,但以亲朋合散之际,取其释恨佐欢,今铨次之间,未能删去。他时有为我编集斯文者,略之可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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